“哦?楚先生请讲”张惇精神一振,自己这一位智囊历来看问题极准,能够拿出的应对策略也是极有水准。
“夫人,那二兄那边难道便没有一个说法?”贾政问道。
和冯紫英接触了那么久,贾琏越来越重视这份和冯紫英之间的交情了,在他看来,这恐怕是自己活到二十多岁最重要一份人缘了。
另外还有十支湖笔,一卷宣纸,以及一具鳝鱼黄的澄泥砚。
冯紫英笑了笑,“倒也不必太刻意,不过这等押题之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照人之事,若是为外人知晓,没地显得我们青檀书院欠缺底蕴了,至于其他同学,若是有没有考好而落榜,且心胸不够者,只怕又要对你我几个心生芥蒂了。”